卫秀离去,苏拙微微一笑,说道:“人已经走了,你还不出来么?连卫秀都知道你在屋里,还躲什么躲?”
一个黑影忽然从房梁上落下,燕玲珑身着夜行衣,站在苏拙面前,笑道:“苏拙,多日不见,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又是什么竹姑娘,什么卫姑娘的。”
苏拙无奈道:“你们女人都是一个德性么,怎么说出来的话都一样?莫非你吃醋了?”
燕玲珑白了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美?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吃你的醋!不过说来奇怪,你现我在房里还情有可原,那个什么卫秀,怎么也能现?”
苏拙凑近她身边嗅了嗅,笑道:“都这么明显了,若再现不了,那就真是傻子了。我刚刚进屋,桌上却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而且房中还有一阵淡淡的胭脂香味,总不会是我抹了胭脂吧?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一个做贼的,涂什么胭脂水粉,怕别人现不了么?”
燕玲珑伸手在苏拙身上打了一巴掌,气道:“苏拙,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师父,怎么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再说,我才二十来岁,为什么不能抹胭脂?也只有你跟那个卫秀这种人精,才会现!”
苏拙摇头苦笑,道:“好好好,废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