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时机,全都拿捏得极其精准。我真不禁要佩服你们了!”
服部千战叹息道:“你说得一点都不错,我无话可说!”
苏拙冷笑:“这么说,你是供认不讳了?”话音刚落,远处响起几声公鸡啼叫。天已经要亮了!
苏拙俯身从床底抱出诸葛铮的尸身,走出房间,郑重交给了府中下人,嘱咐他们好生准备后事。诸葛铮妻已死,没有续弦,也没有子嗣,茕茕一人,十分凄凉。
返回卧房,苏拙用绳索捆了服部千战,道:“走吧!”
服部千战眼中忽然流露出一股忧伤之意。苏拙不禁有些奇怪。服部千战道:“苏拙,你我虽然各为其主。但在茶楼一遇,你的潇洒磊落,早已令我折服。我服部千战生平狂傲,却已将你当做朋友。我想最后再劝你一句,趁着现在城门刚开,及早离开吧……”
苏拙冷笑一声,浑然不理,将他放在马背上,策马向刑部公堂而去。堂上该来的早已到齐,就连皇宫大内也派人旁听,事关重大,没有哪一方敢怠慢。陈忠、王定边端坐大堂两边,只有赵晏偷偷打着哈欠。
正中端坐的是刑部尚书裘讯,国字脸,黑面皮,为人死板。他看见苏拙拖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上堂,一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