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况且那女子手里还抱着孩子,哪有带着幼儿来犯案的道理,因此众人便有些疑惑。陈管家撇嘴道:“你们要不是匪徒,为何一直阻挠我去报官?”
这时候,宅子里有跑出来一个矮胖老者,约摸五十来岁,衣着豪华,却有些土气。他跑得气喘吁吁,忙问:“老陈,我不是让你去报官吗?你怎么还在这儿?”
陈管家道:“老爷,这两人面生得很,一定与绑架小姐的匪徒有关系!”
那老爷眯着小眼,把华平和燕玲珑打量一遍,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绑架我女儿?”
燕玲珑哭笑不得,道:“我们不过是来借宿,怎知道你这糊涂管家硬是要说我们是匪徒!”
华平道:“这位老爷,不知道府上生了什么事?我看此地离县城还有百十里地,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恐怕报官也来不及。或许我们能帮上一点忙!”
老爷怀疑道:“你们?能帮我的忙?”
燕玲珑笑道:“我看你们还是说来听听,这天下恐怕还没几件事,是我们办不了的!”
这句话说得颇为大气,那老爷也不敢小瞧了,虽还带着疑惑,但总归死马当活马医,当即请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屋坐坐,我给你们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