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人群中有两人打了个哆嗦,显然就是苏拙叫破名字的二人了。
苏拙有过目不忘之能,当年抄过一遍名册,就牢记在心中。虽然有的人并不认得,却记得名字师门。他又道:“金刀镖局程局主,你老人家也来了吧?怎么没有主持大局呢?”
一个头上夹杂白的蒙面汉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苏拙一连叫了十几个人名,却没人敢答应。就在这时,从塾馆后门进来一个汉子,穿着淡黄袍子,虽然也蒙着脸,却毫无顾忌,大声道:“苏拙,你不必使这打草惊蛇的计策。就算你把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叫出来,我们也不怕。今日你不把名册交给我们,他们都要给你陪葬!”
这人声音陌生,苏拙并不认得,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他右手提着一柄厚重的阔背刀,左手似乎有些残疾,始终缩在袖子里,隐约露出手掌,可以看见手上少了两根指头。朱贵笑道:“这位壮士说笑了,凡事都有个价。你跟苏先生做生意,怎么能强买强卖呢?总要坐下来,好好谈谈价钱吧?”
那人狞笑一声,手中阔背刀忽然落了下去,正好搁在身边一个孩童的肩上。这刀十分厚重,他却举重若轻,刀锋离小儿脖子只有两寸。众人鼻中忽然嗅到一股尿骚味,那男童吓得脸都白了,一时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