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着金刀镖局的名而来。
两个院子虽然相通,只隔着一堵墙一道月门。但两边的人却是老死不相往来。东院的嫌西院的江湖人物粗鲁,西院的也嫌东院的迂腐做作。两边都不能怠慢,程明度便端着酒杯两边跑。一会儿不断说些奉承话,一会儿又要变得豪气干云,着实劳累。
起初他还带着程涵一起,为自己分担些,也算带着后辈长长见识。然而过不多时,程涵便借口跑了,躲到一桌满是江湖豪客的桌上,大碗喝起酒来,不时划拳猜令,好不快活。程明度看那桌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浪荡之徒,不由得皱眉大摇其头。
镖局门前,放起一串炮竹,噼里啪啦,震耳欲聋。就在这时,一个素衣布衫的青年从街对面走来。他站在街心,等这一轮鞭炮放完,才走到镖局门口。程府管家站在门口,笑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那青年面上冷冰冰的,什么表情也没有,就连说话也冷冰冰的,似乎不带一丝感情。他道:“程明度呢?”
管家有些奇怪,这人不过二十多岁,怎么直呼老爷的名讳?他又问道:“请问这位公子,你有请帖么?”
青年依旧冷冰冰道:“程明度呢?”
管家终于有些不悦了,敢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