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的印制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他还拿出一摞档案、记录给我翻阅查证。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看到几大本账目,就头疼起来。这件事也始终没有头绪!前一阵听说朱贵外出,本想等他回来,找来探探口风。谁知道他却忽然死了,真不知该如何着手了!”说完重重叹了口气,又喝起了闷酒。
苏拙点了点头,心里却忽然想起在朱府门前看到的丧事队伍。他心头一动,道:“秦捕头,我看这件事要着落在那魏掌柜身上了!”
“魏掌柜?”秦雷喝着酒,一时没有明白。
苏拙道:“没错,就是那个朱贵手下的大掌柜!你方才不是说,魏掌柜专门替朱贵打理天下钱庄么?若是天下钱庄有问题,魏掌柜一定很清楚!”
秦雷巴掌摇了摇,丧气道:“你以为我没查过他么?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件事只能在暗中查访,根本不能随便抓人回来问话,也不能冲进钱庄,去查看他们的账目。因此查来查去,什么有用的也没查到!”
苏拙轻笑一声,道:“难道你忘了,那个魏掌柜已经死了!”
秦雷“嗨”了一声,道:“他死了,事情岂不是更加没头绪了?!”他看着苏拙莫测高深的笑容,忽地心头一动,问道:“你是说,这魏周礼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