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的,着实难见。你年纪尚轻,能够囫囵领悟,已属不易!”他随手翻翻桌上抄写的文章,现过秦论抄了四五遍。再往前还有李斯的《谏逐客书》、韩非子的《五蠹》和魏征的《谏太宗十思 书》等等。苏拙越看越奇,问道:“这些都是令堂布置的功课?为何前面写几篇都抄了一两遍,而最后这篇过秦论却抄了四五遍?”
少年答道:“这两日母亲一直在忙,没有时间布置新的功课。因此我便将这篇再抄写几遍!”
苏拙点点头,又问:“听说你们要走了?”
少年答道:“是,母亲要带我回江州。”
话音刚落,魏周礼的夫人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对苏拙等人歉然道:“不知几位大人造访,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苏拙看她今天脱下了丧府,穿了一身素白衣衫。虽然淡雅,但做工裁剪,无不精致。衣袖间还绣着几朵云彩图案。秦雷道:“魏夫人言重了,我们也不过是路过此地,冒昧打扰。这位苏先生曾做过私塾教师,与令公子谈起学问来,就很投缘!”
魏夫人淡淡一笑,对少年道:“云儿,你先回房去。”
少年收拾了纸笔,匆匆离去。苏拙道:“魏夫人,听说你们要离开金陵了?”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