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师承鬼隐,绝不可小瞧了。
赵菱甜甜地唤了一声:“师兄!”
苏拙笑道:“你不用叫我师兄,鬼隐早已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赵菱却摇摇头,道:“师兄错了,我们在师父眼里,都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我还只不过是一块顽石,而师兄已经是传世的名作了。师父又怎么会不认师兄呢?”
苏拙一愣,想不到赵菱小小年纪,竟然能讲出这种话来。他笑了笑,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都是鬼隐手中的一件玩物么?”
赵菱依旧巧笑嫣然:“当然!师父莫大的手段,我们当然都得乖乖由师父雕琢。咱们怎么可能逃得出师父的掌心呢?”
苏拙一怔,感觉她的话中,似乎蕴含着深意。他不愿再与赵菱多说,淡淡道:“鬼隐他人呢?”
赵菱跳下长凳,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在前引路,头上两根小辫随着她轻快的步子,甩来甩去。
苏拙随着她来到后院,这里环境虽然简陋些,却也安静。院中有一棵大树,鬼隐正坐在树下的躺椅里,悠然乘凉。而他身边,赫然正站着南宫生。
南宫生对鬼隐毕恭毕敬,全然没有了儒门七君子的傲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