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那竖子的心肠还是不够狠啊!”
朱瞻基有些懵,就问道:“皇爷爷,兴和伯喝酒很少会吐的,而且他还是和夏元吉一起喝的酒,应该没多少。孙儿来之前问过,夏元吉已经在户部理事了。”
朱棣失笑道:“朕年轻时曾经目睹斩首,然后吐了。其后封在北平,经常出征草原。犹记得第一次杀敌,鲜血漫天,只觉得眼前全是红色,可如何?没吐,甚至连恶心都没有,反而是杀意沸腾!”
朱瞻基若有所思的道:“皇爷爷,难道这就是……内外之别吗?”
朱棣点头道:“正是,看到大明人被斩首,那感觉很奇怪,所以会觉得恶心。可杀敌时,却是有念头在里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是不杀,他们休养生息之后就会再次光临大明,到时候就是生灵涂炭。”
“是了。”
朱瞻基有些悟了:“皇爷爷,那就是信念,保护大明不被异族的马蹄践踏的信念,有了这个信念,鲜血和杀戮并不算是什么。”
朱棣把朱笔一搁,起身道:“心肠太狠的人,每每遇到关键时刻,他们就会选择对自身最有利的方向,这一点你不可不查。”
朱瞻基举一反三的道:“心肠太狠,那就没了心,没心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