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周围查探着。
马蹄踏过草地,马上的哈烈人看了一看四周,然后短暂的闭眼眯了一下,任由战马走过。
游骑走了许久,不远处的草地里抬起个脑袋,低声呸了一声,然后一挥手,后面那些穿着黄色披风的人纷纷起身,弯腰奔向营地。
孙焕山非常清楚,他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错过了就会被追杀。所以在逼近宿营地五十余步时,他举手蹲下,身后的军士们马上把那三个‘超小型投石机’飞快的组合起来。
罐子很小,小到把它放在投石机后面兜子里的军士在怀疑着它的用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孙焕山回头看了一眼准备完毕,就猛的挥手。
崩的三声之后,孙焕山不看效果,转身带着麾下弯腰向后狂奔。
“呯呯呯!”
罐子特地选了轻薄的,哪怕是落在草地上,依然即刻破碎。
声音惊动了不远处的一组游骑,他们以为是谁起夜撒尿,就笑骂了几句,但还是尽忠职守的进去查看。
还没进去,里面有人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渐渐的,咳嗽声越来越多,并出现了呕吐。
“好臭!”
一个哈烈人从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