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着跪下的人犯只来得及抬起头来,然后脑后刀光闪动。
血腥味扑鼻,安纶嗬嗬嗬的笑道:“咱家想动刑,过过瘾,沈阳,你这是坏人好事啊!”
安纶动刑变态的风声沈阳早就知道了,他冷笑道:“若是觉得本官不妥,你尽可去告状!”
沈阳摇摇头,说道:“陛下虽然乐于见到我们之间不合,可你却是过了,本官不会去告状,你倒是巴不得,对吧?”
安纶点点头,说道:“咱家不会去告状,以后……”
“没什么以后!”
沈阳向前,和安纶擦身而过。
“本官看到了死气!”
沈阳冷冷的讥讽了一句,然后带着锦衣卫的人回去。
这是一次行动,有人借着那对叔侄弄了点恶心事,大抵是想在山东开始之前把水搅浑。
可朱瞻基早有准备,趁机杀人立威,一下就翻转了。
安纶是唯一的变数,让方醒都觉得措手不及的变数。
“东厂是陛下的家奴,孙祥愿意和气些是好事,可结果是什么?”
大热天喝热茶,那感觉太酸爽,可解缙却喝的有滋有味的。
方醒把茶杯推过去,说道:“孙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