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种艰熬,这种艰熬来自心理和身体,是双重的,不是深在其中的人难以想象。
酒过三巡之后,气氛越来越活跃,大家相互敬酒,而且还玩着花样敬酒。桌子上只有孙萍一名女将,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女人的。一个严小莉的,一听说放两天假,饭也不要吃了,下班后直接坐了车到在东莞打工的老公那里去了。还有人事部的阿梅,她老公从惠州过来了,她也不来了。这帮男人们现在一个一个排着队来敬她孙萍的酒,一会叫孙经理,一会叫阿萍,一会叫妹仔,弄得孙萍招架不住,一连喝了好几杯,脸也通红了。她对李总说,“李总,我要醉了。”李汉明忙帮她挡驾。这时,有人乘着混乱,提议说,“李总,你看上次多都说离不开孙经理了,这难得的一个机会,你和孙经理喝杯交杯酒嘛!”
“对,喝交杯酒!喝!”
李汉明看看已有些微醉的孙萍,说,“还是算了吧,我看她真是喝多了!”
“那可不行!李总,你心疼了?我们不都是这样吗?你可要公平啊,你说过的,今晚上不醉不归。孙萍是你的臣民,我们也是啊,你可要一碗水端平。”
“喝就喝,谁怕谁!”孙萍端起酒杯转头向李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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