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难道你要他做个没有父亲的杂种吗?”
听完刘叶子的一席话,翠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在庄子上等着是死,逃跑还是死,她该怎么办呀?早知道就不该想出这个笨法子,如今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你也别灰心,总会有法子的!”翠瑶一听,绝望的心里又看见了一丝亮光。
“我的法子,其实不能叫个法子,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庄子上住着。”一听是这么个法子,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希望就又熄灭了。
瞧见翠瑶对自己的法子不以为然,刘叶子解释道:“这在庄上等着,可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如今寒冬腊月的,你就是要跑也跑不远,再加上你还怀着身子呢!你往哪里跑?你若呆在庄子上就不一样了,现下正是年关,府里一忙,说不定就忘了这事儿,你也能安安稳稳的养胎。等到忙完了,想起你来的时候已经是过年了,谁乐意在新年里见血,也只得先压下,压着压着说不定就把你真给忘了,到时候,你生了少爷回府,她还能拿你怎样?即便是出了正月他们想起你来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又在庄子上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说不定你家夫人就消了气,许你回去了呢?万一她不消气,你就退而求其次,好生在夫人面前求一求,让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