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怕他歪缠!立身当正,心无旁鹜,即便是他再胡搅蛮缠,也不能让你改变本心!”
姚启珅点点头,“姐姐说的是,是我想岔了!如今我困惑于此,皆是因为我心里对他的行事耿耿于怀,若是我就此抛下这想法,他于我自然是没得干系了!”
姚可清满意得笑道,“就是这个理,你越是把他当回事儿就越放不下,索性不当回事儿了,也就没得大碍了!”
姚启珅豁然开朗,再碰上郑映卿时也就淡然了,任郑映卿如何作怪也只是一笑置之,转头就抛之脑后了。
对于姚启珅的转变,郑映卿是极不喜欢的,再三挑衅姚启珅,姚启珅皆是无动于衷,郑映卿顿感挫败无力,倒是自此真的甚少歪缠姚启珅了,再加上科举将近,郑夫人也了狠将他拘在府里,请了高才教他破题,姚启珅这才真的安静下来。
待到秋试,方家只有方牧临一人下场,但是因为方牧临的学识摆在那里,倒是无人担心方牧临中举与否的问题。
不过秋试前下了一场雨,许多熬夜苦读的学子都感染了风寒,便是方牧临也不例外。
这下苏珍可急坏了,火急火燎的跑来找姚可清。看着苏珍嘴角的疮泡,姚可清忍不住笑了,“这都穿夹衣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