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士不以为然,他挪动了一下屁股,那张板凳也在他的折磨之下显得摇摇欲坠,他摇头晃脑的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后来被黄世良提拔上台的范希文之前也赞同李大人的改革方案,或许他会继续将改革推行下去。读书人的种子还是留了下来。”
“哼,范希文?不过是阉狗的奴才而已,脊梁都不直,咳咳,怎么改革?”
陈仲卿站起身挪动了步伐,走到他们三人面前,恭敬作揖打招呼,“在下陈仲卿,从汴梁而来,能否与诸位聚一聚?”
一路过来他们也留意过坐在边上的年轻人,只不过对方未曾搭理他们,也就懒得把他拉过来凑热闹了。现在陈仲卿主动放下身段凑上来讨教,礼数还是要做足的。
最先开口怒斥阉人的高大士子摆摆手,笑着说道,“无妨,在下邓翰林,江都人。”
稍显肥胖的士子大手一挥,明显要比其他两人性情豪爽,潇洒的说道,“在下孙集。”
最后剩下骨瘦如柴的病秧子板着一张脸,客套了几句,“在下魏洪山。”
陈仲卿把昏昏欲睡的老贾晾在一边,跟这群人攀谈起来,“听口音,三位都是同乡?”
“对,我们都是扬州人。”
陈仲卿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