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底蕴的读书人能弹出这种大国手的震撼?你是瞎了眼才没看出对方到底什么身份吗?”
黄庭坚的每一个问题,都深深烙印在所有人的心中。
“再说,跪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曹配弦一脚踩在水潭里,泥泞沾满了靴子,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看着黄寅坚嘲讽的嘴脸,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噎了回去。
把他的话与之间发生的一切串联起来,冷静下来的曹配弦感到如芒在背的寒意,清明时节的雨水湿了衣服,也冷了他的心。
黄寅坚继续解释,目光掠过了在场每一个人,雨水沾湿了头发,青丝铺叠在额头前也毫不在意,“他知晓在场每个人的内幕,还是以居高临下的身份点穿所有人的秘密。他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在你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人之前,永远不要轻举妄动。最可怕的对手是你根本看不穿对方的底蕴。”
扬杭两州从未惧怕过任何一人的黄寅坚,史无前例的忧心忡忡。
他害怕这是汴梁而来某个京都大官的公子,虽然没有鲜衣怒马的光鲜外表,但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比任何庸俗的一掷千金手段来的更加震慑人心。
“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回去低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