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狂喜不已,并且随即陷入长久的惆怅之中,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失去她的痛苦。
她是一种原罪,会让所有得不到她的男人怅然若失,从此以后将世上所有其他女子都视作草芥,只恨自己白活了一世,并在漫长的余生里陷入绝望的相思 之中。
然而刘驽与她先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他炽烈的目光持续了不过极短的时间,随即变得镇静,这让她颇为丧气,同时心中暗暗生起一股恨意。
能够解释的原因或许只有一个,这个十三四岁的疤脸少年根本算不上真正的男人,他不解风情,在女人面前只是一根粗呆愚蠢的木头,这世上再美的女人也无法打动他。
她冲着他笑了笑,将自己满心的不满意掩饰得一干二净,同时心中却又暗暗不信这个邪:这世上哪怕仅剩下一个男子未曾臣服在她的裙下,她也会感到千般的不舒服,万般的不舒服。而眼前这个少年在她看来,便是那世上仅剩的一个异类。
刘驽没有回应她的笑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说话。他冷淡的反应,着实让她非常失望。她望了眼车窗上摆放的中原青花瓷瓶,恨不得马上抓过来仍在地上,摔成碎片,越碎越好。
然而她终究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