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怎知道不行?”
刘驽答道:“算了,我明白自己是甚样的人,知道自己没这么大的能耐,也没这么大的兴趣。依我说,我们现在不如将错就错,继续辅佐我六师父称汗。我知道他的为人,先前他虽然从中原掠回那些汉民,却从没有像其他契丹将军一般虐待他们。若是他称了汗,我再劝上他一劝,说不定他能听了我的话,不再南侵。至于铜马,他杀了我大师父、二师父,还有你的师父,他是咱俩共同的敌人,我们俩再慢慢想办法一起对付他。”
李菁叹了口气,她见天色已亮,估计耶律氏的人马已经撤走,便道:“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听你的吧。”她向刘驽伸出手,“上马!”两人骑着宝马疾奔而去,到了晌午时分,他二人已在广阔的契丹草原上驰骋了上百里路,终于在一处小山脚下找到了遥辇氏部众的营帐。
赤忽歹确实不是一个卓越的将领,在他的安排之下,几百个帐篷凌乱地分布在山脚下,全没了遥辇泰在时那种严丝合缝的章法。一场大战之后,人马都是十分地困顿,便连营门口站哨的四名兵士,也是将脑袋缩在了肩窝里打着瞌睡。
刘驽想拍醒其中一名兵士,让其进去通报。李菁示意他别这么做,两人骑着马径自入了营。就在二人刚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