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我说!你怎么不肯听我的话呢,这可是收复人心的大好机会。要是柳哥在这里,我敢肯定,就是让她在给先可汗磕一百个响头,她也愿意。”
刘驽头也不回,说道:“这个粘珠可汗曾数次派兵南下劫掠,搅得中原百姓民不聊生,我不可能拜他。我之所以葬他,一是因为不想让耶律适鲁看了我们的笑话,二是因为他是我六师父的哥哥,仅此而已!”
李菁道:“你虽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你有哪里不对劲。”刘驽叹了声气,凑到她耳边,将先前柴堆边众人先是躲开尸臭,而后又上来烤火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李菁听后哈哈大笑,道:“我当是甚么要紧的事情呢,你这是在用圣人的修行要求他人,你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刘驽摇头道:“我并不觉得,这是甚么难以做到的事情!”李菁道:“可多数人并非和你想得一样,他们都更喜欢趋利避害。那些兵士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既能陪他们喝酒,又能带他们打胜战。”
刘驽仰头叹道:“好罢!也许我不懂的事情太多。”二人骑着马,在白雪茫茫的大阵中走了许久,走着走着,他们竟又回到了原地。赤忽歹率着大军,也跟了过来,近两万人被困在白雪茫茫的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