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真气便会如脱缰之马一般难缠,后果之险让他不敢想象。他强行按捺腹中饿感,继续为李菁疗伤。此时他习练玄微指法日久,在驾驭真气之法上颇有些心得。造诣之高,与往昔已不可同日而语。
只见他十指隔着李菁的衣裳在她后背上连点,不断有真气滋滋地从她背上透出,又被他用指法纳入自己体内。紧接着,他将这些真气在自己丹田中滤过一遍,复又通过玄微指法中的推云式输入她的体内。
数次往复了数十次,他的头顶开始冒起蒸蒸白气。谙熟内功的江湖人士一看便知,此时他控驭真气已到了极为关键的阶段,只要稍稍有人在旁打扰,分其心神 。他便会功亏一篑,随时有走火入魔之虞。到那时不仅他自己性命难保,便连李菁也是生死未卜。
屋漏偏逢连夜雨,恰在此时,帐篷外响起两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说道:“咦,你怎么来了?”听声音竟是萧夫人。另一个格格直笑,道:“我怎么不能来,可汗又没有将所有事儿都托付给你一人。”听声音乃是柳哥。而她们口中的可汗,应该就是那个擅自称汗的耶律适鲁。
帐篷的隔音效果颇差,将她二人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帐内刘驽的耳中。刘驽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两人听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