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傅子也必然不会知晓是自己干的,自然也难以找他算账。他心中合计好,顿时恶向胆边生,运气于右掌要往刘驽头顶拍落。
刘驽咬牙切齿,闭目待死。李菁见状挣扎着要去拔背后的双刀,“崔擒鹰,你敢!”然而她药力初去,又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又哪里来的力气。她双手刚刚挥动,便已脱力,软软地落回榻上。
唐峰见状在一旁劝道:“师父,你这样杀死这小子,可算是太便宜他了。不如先一掌将他的右腿骨打折,然后再断他的左腿,如此慢慢地折磨于他,方可消去您老人家的心头大恨。”
崔擒鹰一听,觉得他说得甚有道理,目光随即往刘驽的右腿瞄去。刘驽心中一寒,他没想到唐峰的心思 竟是这般毒辣,再看此人已是在色眯眯地看着李菁,两只手掌合在一起搓了又搓,正捉摸着要往李菁身上何处摸去。
刘驽在听见帐外的动静后,早已暗暗翻过手掌,将掌心中旋转的血珠遮住。他此刻心中已盘算好,只等此二人一起接近,便引爆血珠,与他二人同归于尽。
崔擒鹰哪里知道刘驽心中打下的算盘,他心意既决,随即一掌拍出,直朝着刘驽的右大腿招呼而来。恰在同时,那唐峰也伸手去摸李菁的脸蛋,嘴中哈喇子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