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叫自己“驽爷”,觉得十分惊讶,随即看见李菁在一旁坏笑,便知她定是又乘着自己酣睡之际狠狠地收拾了孙梅鹤一顿。
憨憨一笑,道:“哈哈,只要大家不会饿肚子就行,我算是成了鱼饵了。烤鱼取暖都得用火,山上攒下的枯草,还够咱们几个用几日?”
菁朝他伸出三个指头,努了努嘴,说道:“三天!”
驽低头默念了一声,“三天!”随即抬起头,“那也够了,三天之后,我们一起下山去抓鱼拾草!”
梅鹤惊道:“驽爷,你这么有把握?”
驽叹了口气,说道:“把握还是没有,不过总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拼一拼的!”
梅鹤听后不屑地摇了摇头,拾起根未烧尽的草根剔牙缝,道:“哎,你的悟性太差,若是老夫练了这《大义武经》,保准已经打得那崔擒鹰屁滚尿……”
还未说完,看见李菁正怒视着自己,便赶紧住了口。
驽略略一笑,他探头朝山下望去,只见崔擒鹰和唐峰果然还守在不远处。只是一弹指的功夫,山脚下一根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向他射来。
急忙往旁偏过头,箭矢擦着脸颊而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印,最终落在了孙梅鹤的胯间,深深地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