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烧得乌焦的十指,直是无法相信自己这便已经落败。他强自撑住一口气,向刘驽问道:“你……你使的这招是什么武功?”
驽冷冷地回道:“‘滚滚东流’,卷尽天下奸邪!”
喀巴口中溢着鲜血,周遭熊熊的火光映得他扭曲的面庞格外可怖,“奸邪,哈哈,奸邪……”
事无常,然而佛法常在。在他看来,达鲁尔派是佛法在吐蕃种下的唯一种子。只要能让达鲁尔派复兴,即便是让他做一个再大的奸邪,打入那十八层阿鼻地狱,那又算得了甚么?
驽见他神情恣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如何说是好。这时吉摩德见他在发呆,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抱起地上的师父那喀巴转身便走。刘驽心下踌躇,不知是否该追赶,犹豫间吉摩德已是背着师父那喀巴疾奔而去,二人的背影随即融入了夜色之中。
兀室离见刘驽的武功只不过是数月不见,已是如此高强,不由地十分心惊。然而他身怀契丹可汗耶律适鲁谕令,此刻却容不得他有丝毫退缩。他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刘驽靠近了过来,第一句话却与可汗所交代的事情无关。
我先前之所以对……薛红梅出……出手,是因为她对我大……大不敬,否则我也不会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