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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暗自叹息,倘若大唐皇帝也能如耶律适鲁这般厚待贤臣,那国家何愁不兴。他正低着头闷想,迎面与一个匆匆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夜色模糊,那人显然并未认出刘驽,正气急败坏地要骂出声,嘴刚裂开了一半却再也合不拢,“你……你是刘驽……刘少侠!”
说话的人正是峨眉派掌门金顶道人,刘驽借着月光看见此人的眼角处尚挂有丝丝泪痕,“哟,道长怎么哭了?”
金顶道长又用袍袖擦了擦眼角,悲悲戚戚地似要哭出声来,“越兀室离为契丹捐躯,其人其事让人伤怀,真可谓是死得其所,令人敬仰啊!贫道见后十分感动,便赶往王帐向大汗表明心迹。不知刘驽小兄弟是否有同样的想法?”
刘驽哼了一声,索性决定正话反说,“小子竟未知晓道长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道长身为中原人,想必对大唐朝廷定是忠心耿耿,此番如此刻意地在契丹汗面前表忠心,可是要为朝廷打探出点甚么军机要密来?”
金顶道长听了他的话后乃是一惊,好似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不不不!刘兄弟此言差矣,契丹大汗才是当今全天下的唯一明主,贫道和峨眉派只有跟着他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先是辅助大汗收服草原诸部,再随同大汗共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