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过的话到底算不算话!”
刘驽回头冷眼看着他,“算话,从此我们之间只谈国事。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句私事想问问你?”
“甚……甚么话你说?”铜马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显得面色苍白,站在地上摇摇晃晃。
“柳哥公主到底是不是玉飞龙的女儿?她的真名叫作谢安娘?”刘驽问道。
铜马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此事乃是朝廷机密,恕田某不能告诉你。”
刘驽点了点头,他想起大师父韦图南生前托付给自己的事情来——让自己终其一生好好照料柳哥公主。他心想这个铜马为人虽然狂悖不堪,看上去倒也非浪情之人,既然柳哥公主对他钟情,那么让他照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要柳哥公主过得好,自己也不算违背了和大师父的诺言。
他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问。那个女人好像对你情谊非浅,还请你莫要辜负了她。”
铜马连咳了数声,脚下血迹连连,他抬起头看着刘驽,“此事并非国事,阁下似乎并无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刘驽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我终究并非一路人!”他转身便走,在听见身后的铜马仍是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