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眼下帐篷外的这些人一样,从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却将他的同伴一个个地陆续叼了去,撕开肚皮,将肠胃吞食个干净。
正在此时,昏迷中的达鲁尔派宗师那喀巴突然哼了一声,声音虽是十分低弱,却给了这些达鲁尔派的弟子们无尽的希望。在他们看来,师父曾经带着大伙儿走过了无数的劫难,其中包括格鲁派的暗算和吐蕃老王的刁难,这一次说不定醒来的他会又一次睿智地拯救众弟子。
然而众人的这丝希望却如风中的烛火一般,转瞬即灭。那喀巴在急促地咳嗽了几声之后,脑袋突然往旁一歪,嘴角开始往外不停地流着血沫子。
刘驽睁开眼睛,叹道:“你们师父的武功恐怕是保不住了……”
吉摩德不等他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能保住性命也行,求求你,刘少侠!”
刘驽点了点头,他十指连挥,心中暗念自己曾经错练的那《化瘀书》总纲中的心法,将一缕缕的真气从那喀巴的体内抽出,剥离。渐渐地,一粒极细的血珠开始在他的十指间凝结。血珠越转越快,越转越急。虽是体量极小,却与空气摩擦发出鹤唳之声。
吉摩德竖起耳朵,他听见帐篷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近,便示意众师弟加紧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