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谁要是输了,那就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如若不然,那就得割颈自杀!”
他特意将手中的两只酒坛提至刘驽眼前晃了晃,以便彻底地刺激眼前的这个少年。
刘驽跟随韦图南习医经年,对各类药材颇为熟谙,是以他一闻见金顶道长口中传出的药味,心中便觉有异。
他猛然抬起头,两只虎眼直瞪瞪地看向他,“喝酒的人就和比武一样,应该光明磊落。你这个歪门邪道的老道不配与我喝酒!”
金顶道长两只手举着酒坛僵直在半空中,他想放下酒坛,去拔腰间那柄藏有金波旬花之毒的佩剑。然而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办法,至少现在不是。
他两排牙紧咬,神情扭曲地笑出声来,“你不过是怕了,不敢和本道喝酒,就这么污蔑本道。”
刘驽望见此人邪魅的笑容,心知其必是服用了某种邪门丹药所致。他想起韦图南生前曾跟自己说起过,道家有一种邪派炼丹师,人称“黑丹士”,专门以处女、婴儿和各种毒物炼制丹药,血腥残忍无比。此人服用丹药后,口中隐隐透着一股血腥味,想来必然与那黑丹士有些瓜葛。
他没有直接回答金顶道长的话,而是问道:“敢问道长究竟是何方神圣,你怎么会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