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细思了片刻,“照说峨眉五派的武功一直与少林寺不分伯仲,这两大派数百年来在中原武林中堪称日月双辉。怎奈早在数十年前,金顶道长还未合并五派之时,这峨眉派五派中的各大名宿竟不约而同地归隐进峨眉后山的洞穴之中,这才给了金顶道长合并五派的机会。
“与此同时,那峨眉五派的名宿们归隐时带走了大量的武功典籍,门中不少绝技因此失传。因此苏铭这代弟子的武功,恐怕是数百年来峨眉弟子中最差的。他们此番独入吐蕃人的中军,到处是刀山箭海,能留得个囫囵尸首已是万幸,想回来恐怕……很难。”
刘驽的目光黯淡了下来,“那就等吧!”
战场上,吐蕃人的攻势依然凶猛,契丹人的抵抗仍旧顽强。谁也没有注意到,日头在缓缓西坠,拉长了人影,映红了鲜血。
日头还未彻底落下,然而刘驽已远远地看见一支人马从潮水般的战场上撤出,朝他奔来。为首之人,正是他新任命的千夫长乃木器。乃木器翻身下马,施礼道:“禀报主帅,我等依约回军,不知有无迟误。”
刘驽见他身上并无片伤,反倒是手下将士衣甲上带有些许血迹,便知此人并未亲自厮杀,自始至终应该都是在吩咐手下办事。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