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适鲁笑了笑,“如果他们想那么做,那我们自然会提前知道,不必过分担心对方前来偷袭。”
刘驽显然不满足这个答案,他心生疑问,“用几千匹好马作诱饵,去换吐蕃人出兵的消息,真的值吗?”
耶律适鲁不以为意,“马匹而已,总没有我们契丹男儿的性命重要!”
刘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想起另一件事情,“其实年前那一仗,可汗您是可以打败吐蕃人的,对吗?为甚么要故意留在乌兰达坝林海中,可汗故意拖住他们究竟上为了甚么?”
耶律适鲁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目光随即投向远方,“不愧你跟了我这么久,终于能看明白一些事情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呢,每日里尽想着怎么去钻漂亮女孩的帐篷,或者去搜寻一些长得可爱的女奴。”
刘驽对这类荤素夹杂的玩笑感到不适,他觉得自己哪怕只是接过耶律适鲁的话茬戏谑一句,便是对李菁的百般不敬。
“夫妻之间本就应该是相敬相爱的”,这是他母亲傅敏曾经说过的话。
虽然他与李菁名分远远未定,距离结婚甚远,但在他的心目中,这是一条必须遵循的准则。
他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