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勋贵宿老见他如此答复,也是无话可说,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可汗,等待可汗落这个胆敢迟来的刘驽。
耶律适鲁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双颊亮红得有些怪异,“吐蕃人来犯得极为突然,此次阵前之会乃是诸将自赶来,我并未令召集。因此刘将军无罪,还是请起吧!至于兵权之事,刘将军已经跟随我数年,值得信任,诸卿就不必再议此事了!”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可汗的话在情在理,令他们无法辩驳。眼下只能暂时放过刘驽,日后再寻机找出此人的破绽,慢慢与他计较了。
耶律选一直盘腿坐在席,自始至终低头不肯吭声,双手间隐隐有白汽腾起,似是在修炼高深内功。
耶律适鲁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询问道:“耶律选,你觉得这样处置如何?”
耶律选闻言惊醒,眼神惊慌失措,好似一个在私塾里调皮捣蛋被先生觉的孩童,“叔父,您说的对,一切都听凭您的处置!”
诸将见他举止幼稚,皆是想笑,然而汗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幸灾乐祸,只能紧绷着脸假装没有听见。
刘驽静静地旁观眼前这一切,思索之下,他已经现整件困扰自己的事情的关键所在,那便是耶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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