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鲁而死,而刘驽又向她当面保证,她将来必会是下一任可汗名义上的母亲,那这草原上的生杀大权必然非她莫属!
乃木器披头散发地伏于地上,脸上惨白。他心中开始明白,自己陷入的是一个精心安排的陷阱,而对手所利用的,不过是他的轻视。他无法想象,刘驽这个素来优柔寡断的中原人,怎会突然决绝如此?
眼下他受制于人,麾下诸将皆死,想再调动帐外的那些群龙无首的兵士已是不可能。
狂风从毡帘处呼啸着灌入帐内,将血腥的气味送至在座每一位将领的鼻翼下。任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平安地活过这个夜晚。
刘驽低头俯视着地上这个名叫乃木器的野心勃勃之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大汗所说,这些年契丹人的血已经流了太多,我不愿让你们再流更多的血。”
在座诸将听了他的这番话后,晓得他不愿滥杀,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乃木器伏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齿,但眼前的局势由不得他不低头,他低声道:“我只恨看低了你,动手比你晚了一步。早知如此,我该直接攻打汗王大帐!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既然输了便会认命。你既然饶了我,我以后听你的吩咐便是。”
刘驽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