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跟着刘驽来中原,可是准备要干一番大事儿的,而不是每天闲得无事只知逛街。
刘驽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和一枚鸳字印铁牌,推至他的面前,“我去长安入集武阁,你去洛阳为我建起一处堂口。”
“堂口叫甚名?”
“掌剑门!”
须臾后,两人结账下楼,骑马往北绝尘而去。
两人往北走了九天,最后在黄河之畔告别,一人西去长安,一人东去洛阳。
七水环绕间的长安城,即便是战乱时节,仍然集聚着整个大唐最为繁盛的荣景,街市上人声鼎沸,官道极宽,可容二十辆马车并驾驰骋。只不过这长安城内逍遥自在的人多是些身穿华服的贵族子弟,这些人骑着马驾着车在官道上横冲直撞,吓得路边的普通百姓纷纷躲避。
月满则亏,骄满则颓,这些唐王朝的达官贵人们整日骑在普通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却不知晓属于自己的末日已在悄悄来临。如此**的朝局之下,这唐王朝的崩溃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长安城的盛世浮华必将随着这个王朝的江河日下而一去不复返。
刘驽无心留恋于眼前的荣景,他从一条条酒街饭巷中穿过,对路边勾栏中传来的青楼女子吟唱声闻若未闻。他试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