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脖子上滑落,颈血疾喷如虹。
田令孜和两名紫衣太监闪躲不及,被喷了一脸的血,他慌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这……”
李滋脸色阴沉,“都站起来,我这是告诉你们,甚么才是真正的皇帝。真皇帝绝不允许手下人误事,你们给我听好了,是绝不允许!”
“是,是,一切都听殿下的!”田令孜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李滋看着此人窘迫的模样,嘴角一勾,竟露出些许笑意,“田公公莫怕,只要你好好办事,我自不会亏待你。麻烦你回头转告那个憨皇帝一声,让他老实点,别给我惹事。”
“是,是!”田令孜紧张得脑袋里一团乱麻,除了“是”之外,想不出其他再好的词来。
“都退下吧,顺便把地上打扫干净!”李滋不再理田令孜和那两名紫衣太监,迈步往殿上的龙椅走去。
他听见身后尸体摩擦大理石地板的声音,清水冲地的声音,却始终未回过一次头。他摩挲着面前的鎏金龙椅,心潮澎湃。这是张十分精美的座椅,做工堪称天下无匹,只不过坐上去了,却再难下得来。
原因只有一个,开弓没有回头箭。
如果他想安安稳稳地做上这张龙椅,那手底下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