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钰摇了摇头,“这些事我也说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只是个礼部侍郎。”他听着屋内传来的翻箱倒柜声,低声求道:“该说的话都告诉了大人,不知大人可否饶过我一命?”
刘驽微微一笑,他明白此人仍然有很多实话没有吐露,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计划,于是开口说道:“既然谢大人胸怀坦荡,无所畏惧,不如随我去隐庄住几日如何?”
“这……这……”孙钰结结巴巴,脸色惨白。他听说过隐庄是大内隐卫的根基所在,对他这种朝廷命官来说,进了这些爪牙的巢穴,无疑于九死一生。
就在他踌躇间,陈利已带着其余九名隐卫走出屋子,向头领大人禀报,“启禀大人,屋里并未查到甚么可疑物件,只得到这些孙尚书与亲朋好友往来的书信。”
他手一招,两名隐卫提着只麻袋走到头领大人跟前,将麻袋口松开,满满的一袋书信。
刘驽点了点头,“把这些书信和孙大人都带回隐庄。谢攸之的案子事关重大,我们必须格外小心处置。”
陈利听令后便将孙钰强行绑上了马,由他亲自押送。刘驽一声令下,一行人骑着马从孙府中冲出,往五爪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长安街上,一众百姓目睹礼部尚书被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