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下正在我们那里受审,我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刘驽答道,伸手摸了摸妇人怀中孩子的脑袋。
妇人吓得赶忙将孩子紧紧地搂住,“我丈夫怎么样了,大人你能不能放过他?”
“当然可以,前提是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刘驽笑道。
“大人尽管说,我知无不言。我丈夫为官清廉,从来没有贪污过。”妇人的眼神坚定。
“孙钰的老家在哪里?”刘驽没有接她的话,径直问道。
“涿州。”妇人老实地答道。
“他在雍州府有亲人吗?”刘驽继续问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妇人回答得很干脆。
刘驽渐渐觉得,孙钰身上发生的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简单。此人与“老家人”来往信中提及的修坟,应该是别有所指。在五十里外的雍州府,定然藏着一个极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开始觉得自己先前只派陈利和四名隐卫过去实在有些草率,若是那里发生了甚么急事,绝非他们所能应对。
他继续问了妇人几个问题,但妇人一问三不知,从其坦诚的眼神来看,不像是作假,可能是孙钰平日里对家中妻儿隐瞒甚多的缘故。他不再管厢房中的母子二人,大踏步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