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打断了法原和尚,“我才不管这里站着的是夔王还是其他甚么王,总之我们来了,但凡好处就得有我们的份儿。”
说到这里,他不忘借题发挥,“你们老一辈的江湖人就是虚伪,即便心里盘算着甚么小九九,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总要套上一大堆虚情假意的礼节寒暄,我看哪,根本就没有必要!”
法原和尚听后面色通红,颇为尴尬。他转眼看了看夔王,只见夔王的脸色绝不比他好。
夔王气得脸色发青,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粗鲁小辈,竟胆敢当面对自己如此无礼。然而他眼下受困,若是贸然出言得罪,恐会惹得这些人群起而攻,势必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想到这里,他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怒气,笑着掐起兰花指,悠悠地唱起了曲,“春风拂柳岸,桃花开处见酒家,沽得美酒一壶。不愿独饮,欲与少年郎私语在花下,十指相扣,声声入腑。”
他借曲言事,意思是愿意与三人共享这祠堂中的秘密,只要好好说话便成。
冯破听得直皱眉,他早就听人说起过,这个夔王乃是个老妖精,六旬的老头儿,却偏偏打扮得和妙龄少女无异。
然而此人的模样虽不招他喜欢,但言语中毕竟透出妥协之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