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自己那层羞涩的窗户纸。她恨不得此刻就从马车上跳下去,再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她并未苛责这位叔叔,而是停止了说话,轿厢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终究只是个少女,无法战胜自己内心的羞耻。
王具见她迟迟不说话,以为是她已经被自己说动,心中略感得意,问道:“怎样,想通了吗?侄女儿。”
这一次,吕珍羞耻过后竟显得意外地平静,她点了点头,许久之后方才说道:“王叔叔,我能单独和丁铁见上一面吧?若是我没有猜错,你此番急急地催我出门,应该就是送我来和他见面的吧?”
王具一愣,继而笑道:“这你都猜到了,果真是个机灵的丫头。当然可以,我一个当叔叔的人,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小两口呢。”
经他如此一说,吕珍的脸愈发红了,她低着头,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领子里。
“嘿嘿!”王具心中暗笑,他似乎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年轻的自己。
那时他仗着一身俊功夫刚进入大内隐卫,整日鲜衣怒马,快意恩仇,凡是在街边遇上个钟意的姑娘,肯定会专挑些轻薄话儿去逗,恨不得将其逗得羞死。
而那些姑娘见他一身绣鱼服装束,不仅不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