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末了叮嘱唐彪,“若有功夫,烦请通知你们教主一声,让他过来见我。”
唐彪怎敢不答应,连忙应允,“谨遵掌门谕令,我一定通知到季圣他老人家。”
数个月来,刘驽一直没有接见孙梅鹤,主要实在太讨厌这个神棍,不愿意看见此人四处坑蒙拐骗的样子。
可虽然不愿见,终究必须得见。毕竟孙梅鹤是萧呵哒帮他布下的一粒重要棋子,此人手中掌握着隼组这些重要资源,万万不可小觑,更不能任其肆意妄为,坏了他的全盘计划。
唐彪走后,刘驽并未回卧房歇息,而是盘腿在书房太师椅上练功。
不是他想练,而是不得不练。
他腹间新穴处,疼痛如刀绞,刚才唐彪在场时,他只能强行忍受,此刻额头上冷汗淋漓,后背已然湿透。
他使出玄微指法,十指轮动如影。
静谧的深夜里,快速旋转的炁在他的指尖上滋滋作响,激起的疾风吹得他黑发四散。
他的瞳孔变得如细长,流露出金灿之色,紧咬着牙齿,面色十分痛苦,一副随时要死去的模样。
此时,怪颅难得地从长眠中醒来,从刘驽腰间的皮囊中探出了脑袋,眼露关切之意。它紧盯着刘驽指尖上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