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流下。怪颅从中闻出金鳞河豚的味道,吓得怪叫了一声,连忙又缩回了皮囊中。
刘驽意识逐渐恢复,肢体的麻木缓缓消去,这副皮囊终于重新跟回了他。
他心有余悸,对刚才的情形后怕不已,望着皮囊中仍在偷偷张望的怪颅,面露感激之色。
他轻轻拍了拍怪颅的脑袋,笑道:“没想到你平时凶狠,关键时刻还挺有用的!”同时不禁心想,“难道这怪颅有甚么妙处,竟能克制我体内的炁不成!”
若真如此,应是老天爷对他的一大眷顾。
一想到有怪颅可以作为依仗,他心情又稍微宽松。
这个晚上,刘驽在书房里将就着睡下,但睡得并不沉,生恐体内的炁随时发难。
由于这几日颇为劳累,到了翌日早上,他便觉得精神有些困顿,眼睛有些睁不开,不住地打着哈欠。
他刚用完早膳,便有衙役前来禀报,说是有客人求见。
这几个月来,大理寺在长安城的名声越来越响,登门来访的人越来越多,刘驽对此早已习惯。
他想了想,又问道:“来者何人?”
衙役忙答道:“一个和尚和一个姑娘。”
刘驽心中一愣,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