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看不起出身低微的庶民,因此气局有限,将来难成大气。”
他顿了顿嗓子,“贫僧担心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王道之。王道之和贫僧一样出身贫寒,他胸怀广阔,所练入壁功堪称天底下第一等刚猛武功。可他的厉害远不止此,不知刘施主前面是否听见了从城外传来的那声龙吟?”
“听见了!”刘驽点了点头,“其意深阔辽远,隐然有潜龙出水之意。”
普真和尚艰难地笑了笑,“那你也该知道,王道之已经领先于贫僧、傅灵运和李滋修练成了炁。此人将来若能破壁升龙,恐怕天底下无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
“此人竟如此厉害,那他与蜀地的袁龙城相比又如何?”刘驽听普真如此推崇王道之,内心暗暗吃惊。
普真和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袁龙城武功再高,也不过是个追名逐利之徒而已。王道之与此人不同,他有大志向,必将成为五百年一遇的大圣人。刘施主将来若是与此人为敌,必须谨而慎之!”
刘驽脸色不变,“多谢大师教诲,晚辈心里已有主张。”
普真和尚微微一笑,看出刘驽对自己的指点心存感激,将来说不定会因此高看李菁一眼。
命在旦夕的老僧仍在尽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