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深感认同,他对刘驽不肯彻底治愈自己的寒毒的事情耿耿于怀。
傅灵运担心余小凉听不懂自己的真实意思,解释道,“士族子弟多是国家栋梁之才,他们都来自世家大族,平日里有良师益友相伴,为人知礼仪、懂经略,与贪婪卑鄙的庶民有着天壤之别。刘驽明知道士族与庶民之间的界限不可跨越,却故意将这两种人混为一谈。他官至大理寺卿,身上有一半我傅氏血脉,本应十分高贵,却非要和庶民小吏称兄道弟,还和仆人同桌吃饭,这种举动无异于改天换地,你说他阴不阴险?”
“师父说得对,人有贵贱之分,若是乱了礼仪,世道迟早会乱!”余小凉急忙附和道。
他所姓的余氏在苏杭一带乃是有名的大姓,否则根本不可能拜入傅灵运的门下。
傅灵运接着说道:“刘驽在大理寺任职后,贬退了很多士族子弟。他任用的那些官吏,大多出身低微,乱了许多规矩。在他的授意之下,这些庶民小吏不讲究身份尊卑,平时审案时常因小事委屈士族子弟,长那些卑贱刁民的威风。”
他扬起剑眉,怒道:“尊便是尊,卑便是卑,这是千百年来不容置疑的铁规矩。大唐之所以会乱,就是因为这些人做事不循规矩。这个刘驽让我失望透顶,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