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指着地上尚君长的尸体道:“你不该杀了他。”
刘驽道:“此人与师兄作对,留着只怕是祸患。”
“尚君长志大才疏,论起真本事比起他的弟弟尚让差得甚远。我本来只想威胁下此人,令其收手,没想到你却径直杀了他。”朱温叹了口气,“如此尚让必然极为恨我,从此与我成为死敌。”
刘驽面色歉然,“没想到我一时冲动,为师兄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朱温摆了摆手,“罢了,罢了!”
他说着话,将地上的十几具尸首收集起来,与尚君长的遗体放在一处。他运气温候功,丝丝血气从地上的尸首中腾起,往他双手掌心吸去。
须臾之后,地上的尸首尽皆瘪去,只剩下粘着层皮的骨头,全然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朱温吸完精气后精神饱满,将刚才心头的不快一扫而空,翻身上马道:“走,师弟,咱们继续找张惠小姐去!”
两人骑马往前走了一段路,刘驽突然道:“师兄,你继续练习这个温候功,恐怕会对身体有碍。”
“会有何碍?”朱温笑着问道,心中颇不以为然。
“师兄体内积聚的血气过盛,将来脾性会愈发暴躁。不出六旬,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