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内敛,加上刚经历了人生颇重要的一场转变,于是面色更加红了起来。
朱温将头往后挪了半尺,细细端详怀中的爱妻,认真地说道:“我想问娘子一个问题,从此以后不会再问。”
张惠略微一愣,继而道:“夫君不妨直言。”
“我论起才学不如尚让,论起长相不如韩不寿,为何你最终选择的人却是我?”朱温说出这些的时候,心中一阵忐忑,生恐下一刻身边的爱妻便会发怒,紧接着便抽身离开自己。
“哦。”张惠轻轻答了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妾身也不大清楚,大概是冥冥中的命运注定吧。只是你当时在清水庵中孤身一人对战韩不寿和余小凉,死战不退,看得我胆战心惊,却也感到分外欣慰。”
“若不是娘子主动走出来,喝退了那个韩不寿,恐怕我今天无法活着在站在你面前了。”朱温深深叹了口气,犹然为那天自己在华山上的危险情形感到心惊。
张惠伸过纤手,将朱温抱得紧紧的,“夫君勿要多想,从今往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朱温听后心中感动,直将敬翔白天对他说的那番话当作狗屁,心中暗道:“呸呸呸,那个敬翔真臭,果真是再俗气不过的一个人。他窑子逛得多了,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