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黄巢不耐烦地问道。
黄揆不慌不忙地奏道:“前次两军交战时,我在战场上目睹了军师与那刘驽交手。军师原本可以轻易击杀刘驽,助我等一举攻下长安城,可他却执意要放对方离去,说是甚么不愿杀害年轻一辈中的英雄!”
王道之闻言大惊,万万没想到自己当日率性之举,竟然被人看见,成了自己难以解释的罪状。
他清楚这个黄揆在军中素来低调,比起其他嚣张跋扈的黄氏子侄颇为收敛,处处与和善。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向自己落井下石。
王道之想为自己解释,“大王,事情并非如此,属下必须要解释清……”
“够了!”一直冷静的黄巢突然大声说道,额头上青筋暴起,“王道之,你欺瞒孤的事情难道还少吗?军中四处皆是你有不臣之心的谣言,难道都是空穴来风吗?可笑孤一直信任你,将你当作大哥看待,你难道没一点良心吗?说!你究竟有多少花花肠子,要孤如何做才能满意,啊!?”
裴元眼见有戏,赶紧加了把火,丝毫不顾身份,朝王道之躬身一拜,“秦国公,既然这义军中无人识你的大才,你又何必强留下来对牛弹琴,请跟我回去见刘大人吧。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