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驽顿时醒过神,直愣愣地盯着门口看,忐忑不安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结果。
茅庐内昏黄的等光透过门缝洒在白色的雪地上,竟然给他内心染上了一丝温暖。他心中在激动地揣测,或许,这三天三夜的等待终于换来了企盼的结果。
然而,事情并未向着他想象的方向发展。
谢暮烟从门中走出,低着头,沉默不语。
在她身后,大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干脆而利落。
“怎么样?”刘驽不想问,可终究忍不住开了口。
“……”谢暮烟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诸葛穷在吗?”刘驽又问道。
“在。”谢暮烟终于开了口,眼神黯然。
“他怎么说?”刘驽的声音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
“没说甚么,只是和我见了一面,让我好走。”谢暮烟叹了口气。
在她这一生,遇见过无数的挫折和失败,可从未有过哪一刻如今天般体会到这等强烈的挫败感。
“就这些?”刘驽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些。”谢暮烟道。
她径自向两人原先拴马的地方走去,刘驽见状紧跟在她的身后,只见两匹马拴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