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舌头很多年,但是我始终相信你是天下第一等说客。”刘驽笑道。
萧呵哒不自然地跟着笑了笑,“卑职的舌头一直在心里,从未停止过说话。唯一的遗憾就是,吃饭的时候再也无法觉察到五味,未免会有些失落。”
刘驽将萧呵哒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缓缓道:“人间五味足够复杂,人情世故深似海样,比那饭菜的五味不知高妙到哪里去了。军师得尝人间五味,又何必在乎那饭菜的味道呢?”
萧呵哒轻轻摇头,“两者还是不一样,各有各的滋味,我倒是想再尝尝那饭菜的味道。”接着话锋一转,“饭菜归饭菜,我可不想尝毒药的味道。毒药是从鼻子里窜进去的,我嗅觉没有失灵,向来都闻得见。”
他说话时不停地用眼角余光去扫窗外,注意是否有人在偷听。
刘驽明白萧呵哒说的乃是何事何人,沉默半晌,“你的话我明白,可眼下时局不稳,从内部开刀是否有些不妥?”
萧呵哒走上前,离掌门只有半步,压低了嗓音,“花流雨向您献上‘顺风倒’之策,其心可诛。毒药可以顺风毒倒黄巢六十万大军,也有可能随着风儿转向扑回长安城,将这座人口百万户的京城变成人间地狱。”
刘驽轻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