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他心中十分矛盾。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心中似是已经有了定论,向正在沉思的谢暮烟道:“大仆射,我有一计,或许可以解开掌门今日之危?”
“大祭酒有何办法,还请尽言?”谢暮烟眼睛一亮。
她本就是绝色美人,此时脸上添上几分精神,便连惯看秋月的狄辛也看得呆了。
片刻后,他才回过神,“可前去传令禁军统帅颜烈,让长安城的大军倾巢而出,全力攻打西门,如此掌门可保。”
谢暮烟听后有些疑虑,“可若是如此,城中皆空,如果其他几个门被贼军钻了空子可怎生是好?更何况颜烈等人自从得知皇帝逃离长安的消息后,早已意志消沉,让他们守城尚可,至于主动出击却是千难万难。”
狄辛微微一笑,“兵者,诡道也。在其他城门上设下疑兵,不时派小股骑兵出城骚扰,令敌人短时间无法做出决定,自然不敢擅自攻打城门。等他们回味过来时,掌门应该已经脱离了险境。至于颜烈更是好办,他那个儿子颜锋是掌门的拥泵,让他去说服其父,应该有把握。”
谢暮烟并不认可他的观点,“颜锋先前一直想加入掌剑门,却被掌门一口否决,至今心中郁郁。若是不给他点甜头,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