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很显然，这个时候的李婉没什么心情和段旭讨论他喝咖啡的方式，而是直奔了主题。
“你觉得，如果我们合作搞音乐公司，能有多大的把握？”李婉看着段旭，认认真真的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两个人早就谈过，但像今天这样正式的提问，却是第一次。
段旭笑了起来，他很清楚，对于这个问题，李婉或许已经沉默了许久，或者准确的说，她其实一直都在纠结这个事情，否则也不可能今天把自己找过来，并且之前还帮自己从中牵线搭桥，让自己同何静等人合作。
说白了，人家是在看自己有没有值得合作的价值。
如今的社会，人们越来越物质，也越来越现实，哪怕李婉很欣赏段旭这个人，但如果段旭不展现出他足够让人动容的能力和本事，李婉也不敢轻易的和他谈什么合作。
“第一，如果我们合作，要开的不是音乐公司，而是娱乐公司。”段旭淡淡的竖起一根手指，平静的说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在说一件特别正常的事。
“第二，我做事情，不谈把握，只看成败。”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段旭脸上洋溢着的，是让人难以想象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