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那怎么办?”陈贺抬起头,看向段旭。
一直以来,自从父亲陈大河说和段旭朋友开始,陈贺就觉得,自己看不透段旭。这位寝室长和自己同龄,可他身上总是笼罩着一股神秘的气质。
段旭呵呵一笑:“我说,你打字。”
“外人之称我中国也,一则曰老大帝国,再则曰老大帝国。是语也,盖袭译欧西人之言也。呜呼!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曰:恶!是何言!是何言!吾心目中有一少年中国在。”
段旭这似白非白的开头,让所有人都一愣神。
“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