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斗八十文左右,麦价相当,粟米则是一斗五十五文。”
张超点了点头,今年长安的粮价也算是大跳水了,从最高峰的斗米五百,跌到了现在的斗米八十,不知道多少囤粮的奸商破产。
张超自己也都栽了个大跟头,前期收购的那五百多石粟,直接就亏损了两千多贯,之前卖面点那点钱差不多都填这窟窿了。
算一算,这次交二十多石粮,张超等于又没了一万多钱。
现在张超是一个负翁,上次买赵家的地把家里积蓄都花光了,然后这些天接着是买牛买沟坡还有建房子盖作坊等,花钱如流水。
买沟坡花了一千贯,买牛花了差不多三千贯。
修窖盖作坊弄店面这些,前后又要支出近千贯。
马周很尽职的提醒过张超,张家早已经赤字了。
说来赤字还是张超教马周的一个记账方式,用红色墨汁来记录负债。
张家已经赤字五千来贯钱了。
要不是张超厚着脸皮去了趟秦家借了点钱,张家的新窑和作坊等都要停工了。
负债五千多贯钱的张超,现在对于付账非常敏感。
“东家,社仓那边也催着纳粮呢,咱们哪天把粮送去?”